[食物语乙女]蒿里行(二)
全员向
这一章包括三鲜脱骨鱼、东璧龙珠、太白鸭、屠苏酒
私设你死后失忆
私设屠苏酒和玉麟香腰在你被捅前遇到
(主要是屠苏酒太香了)
虽然可能没人回,但有想看的可以在评论区(超小声逼逼)
三鲜脱骨鱼
“哎,待了一天一无所获呢。”你坐在自己的棺材上晃着脚丫子。
不是你不想继续观察,虽然你知道现在没有人看得见,但你总归是个女孩子,看男子睡觉这种事还是会不好意思的。
窸窸窣窣,你的头顶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。你寻声抬头向上看去,却什么也没发现。正当你以为是猫儿窜过房檐时,窗户那却猛地翻进一个人来——
“深夜寻宝剧场即将开幕,可爱的小助手,要来……”带着兜帽的来者忽然消音。
他走到你面前向上拉了拉兜帽,露出一张带着痞笑的脸来。但你莫名地感觉到,他其实并不开心。
“差点忘了,今天我来就是为了偷走小助手你的……这又怎么能让你帮我呢?”
偷尸?你心中警铃大作,什么仇什么怨?
虽然嘴上说着要把“你”偷走,来者却在你身边坐了下来,仿佛在等待什么。接着,他不知在哪掏出一朵红玫瑰来,将枝干折短后别在了“你”的耳畔。
“向来只有我三鲜脱骨鱼去偷别人的东西,还从来没有能偷走我的宝物的人。小助手,你可要回来,不然我的一世英明……”
三鲜脱骨鱼话音未落,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——
“三鲜脱骨鱼!”
东璧龙珠
房门被猛地推开,你还没看清对方的动作,一把剑就刺向了三鲜脱骨鱼。
三鲜脱骨鱼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幕,一个闪身就和他拉远了距离。
“留下预告函说要来盗取空桑珍宝,你想的果然也是少主吗?”
喂喂喂,这个“也”太微妙了吧!你在心里疯狂吐槽。
“咳,束手就擒吧!你三番五次来空桑挑衅,到底意欲何为?”
三鲜脱骨鱼似乎没有动手的打算,只是闪躲着对方的攻击。不仅不还手,他还在躲避的空档向对方挑衅——
“我说东司马,不,东璧龙珠。目的本身为何不能是没有目的呢?还有,离得那么近,你可小心伤到她。”
东璧龙珠闻言动作一滞,竟将刀收了回来。
“对付你,不用刀也足以。”
“哎,可真是扫兴。三鲜脱骨鱼,今天就先谢幕啦!”
说完,他掏出烟雾弹扔向地面,随即在烟雾中消失了。
“哈哈,果然,越得不到的东西,我就越想要!”
嚣张的话语再次传来时,已然是在窗外。
不用追吗?你好奇地望向东璧龙珠。你们应该是捕快和盗贼的关系吧?
对方没有回答。
也对,你自嘲地笑笑。“我忘了,你看不见我。”
“虽然作为一个助手,你不论是身手还是推理都不是很好,”他替你理了理发丝,由将玫瑰摆正了些:“回来吧,这一次,我不会让任何人盗走你了。”
太白鸭
你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。但此时比起想要知道真相的渴望,你心中更多地是不知从何而来的愧疚。
原来自己的死,会给那么多人带来伤害吗
哎,你叹了口气,接着飘出窗外想要透透气。
“皎皎明月,载缺载盈,我酒在庭……”
不远处传来的声响吸引了你的注意力。豪迈而自如,那声音像是一阵风,让人忍不住想和他一起脱离俗世,飘飘乎而遗世独立了。
“哈哈哈哈,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……嗝……月既不解饮,影徒随我身……”
明明说着成三人,他却是自斟自酌。这么说倒也不恰当,因为他身边还有一个装满酒的酒杯,只是无人与他共饮。
醉酒者,似乎觉得光吟诗还不够,又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。
“秋风清,秋月明,落叶聚还散,寒鸦栖复惊……”他起势后挽了个剑花。
“相思相见知何日?此时此夜难为情!”
这里是点剑直劈。
“入我相思门,知我相思苦……”
回身挂剑,转而崩剑。你在庭院里仰视着,那道身影直直向上,似要划破月光。
“长相思兮长相忆,短相思兮无穷极。”
他又是一招云剑,剑身划出一个凌厉的弧。
“早知如此绊人心……不,这里应该是……”
明明是抹剑的动作,他却转了个腕花,直直将剑由后前上方撩出——
“将琴代语兮,聊写衷肠。何日见许兮,慰我彷徨……”
他又拿起酒杯饮了一口,似乎是不过瘾,他扔开杯子,将酒坛拎起直直往嘴里倒。
“哈哈哈,痛快痛快!”又是一个跃布上挑,接着,剑舞结束了。
“我醉了。”他直直躺倒在屋檐上。
你这时才敢凑近瞧他。
“天长路远魂飞苦,梦魂不到关山难……”
你似乎听到他呢喃着什么。悄悄把耳朵凑过去,你只听清了六个字——
“长相思,摧心肝……”
屠苏酒
月上柳梢头,空桑却仍有一处亮着灯。
你好奇地走过去,还没到门口,就听到了一阵“咿咿呀呀”的歌曲声。
“客栈吗?也不像啊”
你又走近了些,抬头一看,原来是一所医馆。
“莫要乱动。本来脑子就不灵光,今天又被砸了一下,我看你是想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……”
医馆里穿来这样的的声音。好毒的舌头,你暗自心想。
“有劳屠苏医师了。本来也不想深夜叨扰,只是小儿……焦医师那里已然人满为患……”
看来中午两个食魂打架波及了不少人啊。
不知为何,你的肝隐隐作痛。
“钱要还不上了啊!”你脱口而出又随即愣住。还钱?谁的钱?
“行了,已经叨扰了话说什么有什么的。你,舌头伸出来,眼珠子转几转……没什么大碍,拿着这个房子抓药,及时换药就行了。慢走不送。”
患者抓了药千恩万谢地出来,你也在这时走了进去。
屋子里隐隐约约有一股香气,却又带着苦味,明晃晃地提醒别人这不是熏香。
轮椅上的美人眼下有些青黑,却还是翻着手中的医书。
“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徒弟。”
你吃了一惊,以为他再和你说话。再看去,又只发现对方在喃喃自语。
“不叫师傅也就算了,还只会揩油和添麻烦。罢了,谁让我大度呢。若是你醒来,我就不计较了。”
一边说着,他一边记了些什么。
你走过去瞧了一眼,纸上密密麻麻满是药方,却是涂涂改改不成样子。
只在最上面,有一行字格外醒目——不仅格外大,且用朱砂画了红圈。只有四个字——
起死回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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